妹妹剁了一会儿猪草,便要我给她讲故事,其实我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着。
母亲对团瓢有讲不完的故事,诉不完的感情。
小花猫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婴儿,畏畏缩缩的伸出前爪,触摸着似曾相识的镜中的另一个自己,而后又飞快的缩回来,触摸,再触摸,再缩回……试了N次,还是抓不到镜中的那个奇怪的它,小花猫有点急了,索性跑到镜子后面看看,再折回镜子正面看看,如此反复数次都只是徒劳,哐当。
据说第一次来家里唱春的人会给这家人带来好运气的。
可是一瞬间,脸色一阴,她抿紧了嘴巴。
出站不远,父亲指着前方对我说:看见了么?我们几个约在街上集合,有一两个还是每年都有见过,而有几个却又好多年没见了。